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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废？”苏小妍看着顾止安的背影，收起脸上职业的笑容，微微皱起了眉头——这个顾止安，一边和苏允暗示重‘稀世’轻C&A、一边和自己说品牌并重，他真实的意图到底是什么？

    安言撤消的款里，包括了走秀的十款男款、以及原计划准备与‘稀世’共用的款，都已经做好了共用的推广方案。

    她那么有经验，这样的选款当然不会是巧合，她的撤款、与夏晚的资金收放，配合得恰到好处，而这样的配合，表面上完全看不出用意——

    是在拖苏氏与Carlyle的合作？最后其实是反有促进的；

    是在为C&A后续的路做准备？后续会如何呢？大哥真的会顺其自然？夏晚真的会用太古取代苏氏？

    苏小妍重新打开安言发过来的邮件，将她的措词、款数列表，看了再看；时间上合了又合，怎么看，也只是一封合情合理又合企业发展利益的做法，既职业又官方，看不出丝毫端倪。

    合上文件，苏小妍心里不禁隐隐的难受——在这件事上，他们明显的就将自己排除在了计划之外。

    “程成最近有什么事？怎么是你每天过来？”下班时间，苏小妍刚整理好包，便看见夏晚推门而入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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